之类的开脱言辞。

他一丝灵气也感知不到，谈何调动，更别说什么汇聚了……

顾流风颇具耐心，不厌其烦的教，不厌其烦的关心……

“如何了？”

“前辈……我还是半点感觉也无……”段断简直想钻入地底。

流风前辈相比他那对师父师娘，真是耐心百倍。

段断举起左手，并起三指，神情郑重道：“若我将今日流风前辈所传授的法门告与别人，便叫我后半生囚困于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流风看着段断，眼底的寒意暗暗收起，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满意。

“好！你坐过来，我来教你如何行功。

那段话奇怪至极，我苦思冥想两年才得结果，眼下告诉你你也为未必会懂，反倒耽误了时间。

不若你闭目打坐，我点到你哪处穴道你便……”

疯汉虽杀人如麻，但此刻好像真的化身成一位师门长辈，尽心教授段断法门。

段断在心中感激起来，不自觉得为他说起话来。

诸如：

他神志不清，当日情形绝非他所愿。

他受尽折磨，也……也是个可怜人……

段断依言打坐，顾流风手指放在何处，他便努力试着调动体内灵气汇聚……

一个貌似在认真教，一个貌似也在认真学。

转眼三日过去。

段断睁眼。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