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再次回到宴会厅时，一双眼睛不停在来客之间回来游走，打量，然而一圈下来，她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卫生间里，程哩慢慢搓洗自己的双手，足足待了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李书远皱眉，他差点以为她要提前动手了。

“在标记位置，时间自然要长一点。”程哩没想到只是一个大意，竟然被那个妮娜公主捕捉到了她的精神力。

李书远不知道她口中的标记位置是怎么标的，总不能像小狗尿尿那般吧？

当程哩的精神力覆盖整个皇宫时，妮娜突然皱起了眉头。

“六公主怎么了，身体不适？”旁人关切道。

妮娜歉意笑了笑，“许是有些不胜酒力，我先失陪一下。”

话说完，她就匆匆向宴会厅后的宫殿走去，一离开宴会厅，她便朝身后跟来的属下道，“那个程哩在干什么？”

“在联盟边境制作精神传感器。”

“收起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程哩斜睨他。

李书远憋笑，“不然你给我讲一讲，你怎么标记的？”

“比如在你精神海放入一缕精神丝，当你惹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捏碎它，然后它砰的一声，爆炸了。”程哩恶劣地笑起来。

李书远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心里惴惴不安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在我精神海里放了精神丝？”

“消息可靠？”

“可靠。”

闻言，妮娜松了一口气，刚才那瞬间的心悸，让她感觉仿佛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出现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不是程哩，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