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玄宗的道士（慧明大师）很可怕。”宋婧说。

吕念红面无表情，“能不能正经点？我在跟你谈正事。”

事情没解决，她没心情开玩笑。

“我很认真。”宋婧心说，师傅在时，“清玄宗”三个字杀伤力十足，闻之足以让鬼婴止啼。

师傅外出后，“清玄宗”的名头逐渐变得不好用。可万一对方不知情，还以为是过去的清玄宗呢？见好就收，趁乱跑掉，也不是没可能。

坐在隔壁桌、旁听了全过程的宋婧站起身，在吕念红对面落座，“不是说没跟人结怨吗？”

“在此之前一直维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不算结怨。”

“输给你不止一次，并坚信你是以不正当手段获胜，哪怕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里还是会介意。”

“所以驱鬼害人？”吕念红笑意微敛，冷静询问，“鬼抓到了吗？”

“没有。”宋婧摇了摇头，“它没出现。”

吕念红怔怔看着宋婧，神情错杂，“你不会是要告诉我，鬼被赶跑了，事情到此为止？”

“不好说，先观察两天。”宋婧没有轻易下定论。

这家伙是认真的。吕念红要疯。

“时间不早了，明天我再找你。”走之前，宋婧不忘拍肩安慰。

“平日整天跟着，甩都甩不掉，怎么今天死活不现身？”吕念红眉峰紧蹙。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宋婧沉声道。

“说说看。”

“鬼得知你去清玄宗求助，已经跑掉，并且不打算再回来。”

“……”吕念红狐疑，“它为什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