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荔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等到中场休息，靳辞宴到休息区拿水喝，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似乎在给人发消息，没过几秒，虞荔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声。

她点开看，是靳辞宴发来的。

[怎么来了？]

他发完这条消息，似乎抬头往看台看了眼，但很快就收了视线。

“你愿意？”

“嗯。”

简直破天荒了，邹媛笑得嘴角都咧太阳穴了：“好啊好啊，那咱们走吧。”

虞荔和邹媛到篮球场时，比赛刚开始没多久。

她们走到看台，对面是艺术学院的，几个姑娘穿得火辣，跳得也带劲，整个场都是他们艺术学院的欢呼呐喊声，球倒还没进，声一个比一个大，相较于艺术学院的闹腾，法学院冷静太多了。

虞荔回：[陪朋友。]

靳辞宴没再问什么，回了个嗯。

后半场靳辞宴这队懒得再让了，也想快点结束比赛，艺术学院的人几乎没怎么碰着球，靳辞宴就一个接着一个的进球，没一会儿比分就拉开得摸不着尾巴了。

毫无疑义的，法学院胜。

虞荔和邹媛早在比赛快结束时就撤了，怕等会儿人挤人。靳辞宴知道，虽然他一直进球，看着好像注意力全在球场上，其实余光瞟了好几次看台。

虞荔和邹媛找了个空位坐下，就听到后面座位的女生跟朋友说：“吵死了，整得花里胡哨别到时候一个球进不了。”

“输定了，咱们这边有靳辞宴，他之前一直都是校篮球队的，他们那几个朋友常年一块儿打球，默契度没话说。”

虞荔听着，视线早已落靳辞宴身上。

他不是场上最高的，却是最引人注目的。虞荔没想着要找他，但就是能一眼看到他。以至于当她与靳辞宴的视线不经意的碰撞到一起时，心跳莫名加快。

像是被抓包，明明说了不来的，但还是来了。明明之前拒绝得那么决绝，可现在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