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着阿豹，在他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吧？”

“豹哥对我很好。”

我摇头道，“有肉吃肉，有酒喝酒，豹哥把我们看成是兄弟。”

“阿豹就是这么个人。”

温璇微笑，“可惜了，这小子没处理好尾巴，进牢子里去了。算算他这几年做的事儿，过两月就该吃花生米儿去了。真是可惜了，以后少了个稳定的合作对象，像阿豹这么靠谱的人，道上可没几位。”

显然是没信我说的话，温璇狐疑道，“我看你发呆很久了，有心事？”

“算是吧……”

顺着温璇的意思，我说道，“看他们都在场子里忙活，我自己还没事做，觉得自己很没用，可有可无。”

“慢慢来。”

温璇笑道，“你跟他们不一样。”

“那次……”

假装惋惜，我叹气道，“也不能怪豹哥，是阿龙这小子出了岔子，屁股长了尾巴，被条子摸了家，打了眼……”

“人各有命。”

坐在我身边，温璇把我面前的酒杯拿了过去，端起至嘴边轻抿一口酒水，她漫不经心道，“你现在的位置，可是国文坐着的。”

话有言外之意，我听出来了她的意思，我微微思索后，摇头回答。

“我现在也就只是暂时接太岁爷的位置，身份什么的，跟他们其实也差不离，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找点事做，端茶倒水什么的都行，这能让我觉得不那么没用。”

“……”

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温璇打量着我，没在这话题上纠缠下去，她短暂沉默后，转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