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什么服务？”白羽飞不解，“做她的徒弟吗？”

“不，”乔辉摇头说道，“罪大恶极在外海有门路。我听说，那些女孩在被培养成为灵师之后，会被送去很多地方参擂台比赛，和其他种族的选手进行搏斗，为她赚钱！”

不会吧？

听到这个理由，众人一时间有点儿难以理解。没想到，在十色海上，竟然还有如此邪恶勾当。

“女的漂亮，价钱高！”乔辉说道，“所以罪大恶极专挑漂亮女孩，而且，还是得有一定灵力资质的。

看到乔辉如此态度，方奇暗自咂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本以为，乔辉是个有种的家伙，有可能会不配合侦探局的调查呢！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配合。

“好，那我们先从第一件事问起，”白羽飞问道，“先说说你跟罪大恶极的关系吧！”

“合作伙伴，”乔辉说道，“但是，是威逼利诱的那种合作伙伴！

“我本来就是远洋贸易公司的一名普通船长，但是，罪大恶极十几年前找到了我，要我帮她做事，不帮就杀我全家！

“我听那些火族人提起过，”乔辉沉吟了一声，说道，“他们管这个，叫做斗蛐蛐！

“那些女孩都是罪大恶极养的蛐蛐，”乔辉颤抖着说道，“一旦被她选中，就要一直为她战斗到底，直到死在擂台上面为止！”

“我没有办法，她是罪大恶极，十大恶人之一，7环灵师，我怎么敢不听她的话呢？”

“你帮她做什么事？”白羽飞继续发问。

“最主要的业务，就是每年一次，帮她抓人！”乔辉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就是我船上的那些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白羽飞问道，“抓那么多女子，做什么？”

“我们抓的，都是有着超高灵力资质的女子，”乔辉说道，“罪大恶极将会把她们训练成高级灵师，将来为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