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自己……呃。”想到原主在皇后手里，受的委屈，凌初一果断改口：“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了。”

肃老亲王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你这小姑娘，倒有几分，你母亲的彪悍风采。”

“我母亲也这样吗？”凌初一饶有兴致地反问。

原主的生母，不会也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吧。

原主的记忆里……

算了，原主的记忆，除了在皇后的宫里，被虐待、欺凌，以及对七皇子的感情外，就没有什么有用的记忆。

“缙王，他醒了！”

凌初一也不卖关子，干脆利落地说道。

“真的？”肃老亲王瞳孔猛地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凌初一，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凌初一点了点头：“我不敢骗您。”

“你，你怎么知道的？”肃老亲王呼了口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凌初一的眼神，也一瞬间变得凌厉锋芒。

当然，这并不是原主的错。

原主一个小姑娘，落到皇后那个死太婆手里，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母亲跟着你父亲，常年呆

在军营，跟着那些兵痞子，学了一身坏习惯，一点命妇的样子都没有。”肃老亲王嘴上说得嫌弃，可眼中却闪着点点笑意。

不过，肃老亲王转身，就拉下脸，一脸严肃地告诫凌初一：“你可千万别跟你母亲，你母亲回京后，可是步履维艰，受了不少委屈。”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凌初一，如同盯住猎物的猛虎，带着莫大的威压。

“我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我与缙王什么关系？”凌初一默默地往后仰了一下，与肃老亲王拉开距离。

她倒是不敢肃老亲王，但这么被人盯着，到底不舒服。

“什么关系？”肃老亲王眯着眼，周身的威压，仍旧扑向凌初一，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未婚夫妻关系，或者……”凌初一面色如常，甚至还有闲情调侃一句：“深入交流过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