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八个字。

让原本心跳加速的柳师师好似三伏天，被人用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纸条上的字歪歪斜斜，好似新手握笔。

完全没有词中的豪放。

这也不能怪李长寿，他平时都是用水笔的。

哪用过毛笔。

第一次用毛笔写字，能写成这样，不错了。

伺候的丫鬟年纪尚幼，只知道钱是个好东西。

对于诗词，则没那么大的感触了。

“傻丫头，和这张纸比起来，那两万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柳师师看着懵懂的丫鬟，微微一笑。

“小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字好丑，诶，小姐这后面还有一行字。”

丫鬟看了看纸，突然指着纸条的背后说道。

“嗯？”

柳师师翻过纸张。

【钱货两清，概不赊欠】

“我自是不懂的，这些天那么多的公子少爷给你送诗送词的，也没见你那么看重啊。”

“不都是装在废纸篓里，让我统一处理的吗？”

丫鬟摇了摇脑袋，面露不解。

“这诗和诗能一样嘛？”

“只不过，这字……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