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格赵樱空的湮灭，可以消除任何能量。副人格赵樱空的双人之境，可以让两个人格独立存在，互相转换位置。

相比起来，江阴的心灵之光像是发育型。

如果强化属性不是召唤死灵法师和奈非天，又没有黄金面具和钻石，必定会付出极大代价才能转换出一张面相。

即便有了现在的这一身底蕴，若是失去了战阵组合，未必能稳赢同境界的敌人。

楚轩淡淡地说道：“或许正是因为江阴的强化属性和战斗方式是这样，才会觉醒出这样的心灵之光，并不会存在如果的情况。”

听闻江阴的讲解，郑吒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只有十来倍？不至于吧？”

这也太差了点，他使用潜龙变之后，实力就会提升到相当于使用了爆炸的层次，而且还没有什么消耗。

江阴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千面只是和我同一境界，又不是和我同一实力，而且没有自己的心灵之光。”

想了一下，江阴举了一个例子：“可以理解成当初的那个缔达夫，虽然通过黄金面具达到了四阶初级，但是能级还停留在使用黄金面具之前。我就算是把一千破面转化成自己的面相，融合起来的还是一千名勉强四阶初级的力量，能发挥出十来倍四阶中级的实力已经是不错了。”

如果能把四阶中级的强者转化成面相，自然有所不同。

郑吒一口一个烧麦，轻松地说道：“总之江阴你成功了就好，实力提升多少其实不重要，你的实力和境界关系不大，重点是破除了心魔这个隐患，破除了心魔，就不担心你突然自灭了……”

不会因为心魔把命丢掉，这才是郑吒认为的重点。

事实也是如此，江阴发挥出的实力通常和境界无关，召唤物和战阵组合的力量，对于他的境界而言早就溢出了。

但是四阶开始就会对灵魂的干涉产生抗性，点燃神火的半神更是几乎不可能控制。

除非对方是战斗兵器类的半神，能拿到灵魂核心之类的东西，又或者直接在主神那里兑换半神级灵体的灵核。

郑吒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你的千面之王是完全契合召唤师的心灵之光啊，把召唤物转化为分身之后，再通过战阵把力量集中，也就相当于力量和境界都达到了四阶中级。要是把千面融合成一人，反而会让可以发挥出来的力量下降。”

詹岚面色古怪，说道：“你的这个心灵之光确实很诡异，或者说呢，强大的不像潜龙变、湮灭、双人之境那么明显。”

郑吒的潜龙变直接提升十几倍的身体素质，并且和其他的增幅技能不冲突，对身体也没有消耗和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