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你只是拿我这个长辈开涮的话，那我真没那个闲工夫陪你！”

常素推开了牛排，站起来，拿着包就要走。

“素姨，急什么呢，”林曼迪也紧跟着站起来，笑道，“我只是关心你，希望你先填饱肚子，省得一会儿承受不了打击，晕了或是摔了，夏越找我麻烦怎么办？”

她仍然这么美，但笑得令人战栗。

林曼迪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扔在桌上：“喏，自己看看咯，素姨，这是你要的‘重要事’！我一番好心，先给素姨打个预防针，素姨还不领情。”

“素姨，来，这是你最爱吃的牛排，”林曼迪贴心地剔了骨，将牛排递给常素，“以前在多伦多，你带我和夏越吃过，干式熟成，特别嫩特别嫩。”

她笑着的时候，特别单纯干净。

常素差点以为，坐在她面前的，仍是学生时代的林曼迪，那个孩子，十七八岁，满脸胶原蛋白，嫩得能掐出水。

“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将语气放冷、放淡。

常素有些犹豫，略忖之后，还是拿了文件夹。

里面是一叠彩印的照片，黑乎乎的，拍的不是很真切，如果不仔细看，情急之下还真看不出什么……

但是，有几张，背景太熟悉了，她刚刚在微博热搜里看到过……全国人民都看到过。

照片是成套的，同一个系列。

“哦，没什么，”林曼迪很云淡风轻，“素姨，我们先吃牛排。”

常素有些生气了。

明明是林曼迪一通电话打给她，约她有重要的急事要商，在这家西餐厅见面，她来了，林曼迪却告诉她没什么？

先吃牛排？！

她哪有那个吃牛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