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能力，李笑忽然来了兴趣，一边想着电视里超人的能力一边问道：“那我的能力都有什么啊。除了力大无穷和能躲避子弹之外，还有什么？”

“力大无穷说不上，你最多能打出昨天那种效果，对付一般人其实也足够了。躲避子弹也不可能，我说了那是一种纯粹看脸靠运气的能力，事到临头到底能不能躲开，根本就是丢硬币一样的效果，成不成功也就一半一半的比例。”

刚刚兴奋的以为自己化身超人的男孩立刻泄气：“那还有没有别的本事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如果觉得还有点累的话可以再睡一觉，睡前再喝一次药明天也就彻底好了。千万不要再在沙发上睡觉了，很容易着凉的。”看看时间不早了，顾晴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嘱咐李笑注意各种事项，然后才向少年摆了摆手，急匆匆的下楼去了。她今天临时向医院请了假，意味着哪天的轮休就轮不到她了。

目送着顾晴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间，李笑回到房间收拾了一番，出来时候看到电视里还在播放着关于银行劫案的报道，不禁握了握拳：“昨天如果不是突然变的强大，大概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新闻了吧。”

“当然。如果昨天你没能出手打倒那几个劫匪，而是被对方抢了身上的钱从容逃跑的话。今天的新闻内容就会从警局的誓师大会变成面向公众受害者的道歉大会，而且也不会有关于这些在逃犯的详细信息，见义勇为什么的更不会出现……整个雍集会在接下来的半年里都被阴云笼罩，一直到冬天时候在隔壁省份抓到那五个在逃犯之后才会拨云见日。而你会因为花光了家里仅存的钱而陷入生活的窘境，不得不开始学那些小混混敲诈勒索低年级学生，走上社会青年的道路。”李二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着，提醒着李笑他的出现是多么的重要。

“所以我变成社会青年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没钱喽？”不知为何，李笑有些轻松起来。这个原因多少让他对自己的本性有了一定的认识。

“人之初性本善。没人会从一开始就想做一个人人讨厌的坏人，只是因为各方面的原因才渐渐成为那种人的。这没什么值得特别骄傲的。而且我也不保证你有了钱就不会变坏……我当初是缺人管教又缺钱，谁知道你在不缺钱但同样缺人管教的情况下会不会再度变成那样。”李二不无不可的道。

对此，李笑倒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肯定不会的。有你这个参照物在前，我怎么可能再走上你的老路。”

“最好如此。我提前说好啊，如果一旦让我发觉你有重蹈我覆辙的迹象，我会第一时间收回你的那些能力的。一个社会渣滓已经很可恶了，一个有力量的社会渣滓就只能是社会的噩梦！”

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李笑忍不住苦笑道：“这算不算是给我戴了金箍啊。那不知你对于社会渣滓是怎么定义的呢，好让我知道怎么才不会犯错。”

几乎没做思考，李二就答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对于社会渣滓的定义是什么，我就是怎么定义的。虽然我的经历比你多的多，但在这方面的认知上，其实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这个答案让李笑松了口气。如果这个金箍是以自己的认知观念为原则的话，他觉得没什么压力，不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不会走上和李二同样的道路——特别是那条路还不怎么好走不怎么美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