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直说就好了。”沈竞喝了口茶说。

“听说……”程航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吸了口气，“你谈过女朋友啊？”

沈竞的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是啊，不过分手了。”

“我知道我知道，”程航尴尬一笑，“我就是想替我一朋友向你请教请教，如果一个女生在电影院里看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靠在了你的肩膀上，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啊？”

“啊……”沈竞拉长了尾音，恍然大悟，见程航面露难色，便也心照不宣地提点了起来，“你朋友跟那姑娘头一次出去约会吗？”

程越凉凉道：“大过年的，你自己找不到媳妇儿就借别人的，你缺不缺德。”

“一分钟一百万。”程航说。

“一千万。”程越说。

“你要不要脸，把你媳妇儿当股票卖？”程航拧了拧眉头。

“那你还我。”程越把沈竞拉进自己的怀里。

“也不是约会，就是碰巧在餐厅遇见了，然后顺便看个电影。”程航脱口而出，倏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又补上了一句，“我那朋友后来跟我说的。”

沈竞艰难地憋着笑意，“那你那朋友跟你说过，他喜欢那姑娘吗？”

“还成吧。”程航觉得沈竞大概是猜到了。

沈竞看了一眼程航，笑而不语。

“成吧成吧，五千万就五千万。”程航妥协道。

程越心说这人脑子有坑啊今天这么大方，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程航就把沈竞推进了自己的书房。

沈竞现在在程家也不再拘谨，进门就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接着，他惊奇地发现程航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似乎露出了羞涩的神情，双手也扭扭捏捏地来回搓着，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