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看到了他眼里的警惕，他应该是觉得自己作为江氏集团的总裁也可能会包庇隐瞒，应该是也曾向上举报过但是没有想到官官相护，现在不相信江氏的任何一个人也正常。这样她反而放心了。

他摇了摇头。

“你会写字吗？”

他又点头。

江沅松了一口气，“那有问题的疫苗生产多久了？用了这批疫苗会有什么副作用？还有你原来不是工人怎么会被抓来？”

他看了她一眼没在纸上写这些反而是写了一个名字‘王宏恩’然后指了指自己。

那年轻工人点了点头。

怪不得看不懂手语呢。

“我问你负责点头或者摇头。”

他点了点头。

江沅觉得有点奇怪，这么容易就妥协？

“这是你的名字？”

江沅看着这个名字觉得眼熟，对了，生产链上的工人记录后面总负责人的签字就是这个名字。

他是研究人员。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出了这么大问题怎么不上报？”

见到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也索性不装了，一笔一画的在纸上写：“说来话长，我有证据可以先带我去警察局。”

“你原来不是这里的工人吧？”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现在生产的疫苗有问题。”

他点头。

“用了现在的疫苗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