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炎盯着画像看，“小金，你画得这是谁啊？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小金边画边说，“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反正她长这样。就是她给你送压岁钱的。”

启炎脸上挂着笑容，“我会记住她的长相，等以后见到她，好好感谢她。小金，你觉得我用不用提前给她准备一份礼物？”

小金想了想，“以后你俩能不能再见面，很难说。还是别交朋友了吧，以免启淼魂魄伤害到朋友。”

“你说得有道理。还是咱俩相依为命吧。不能交朋友，不然会害了人家。小金，快把这幅画毁掉吧，以免哪天启淼魂魄借助我的眼睛看到画中人。”

姜歆握紧拳头，面露坚定，“我想清楚了。不跟他见面了。走吧。”

空间叹一口气，带着姜歆瞬移离开。

回到阳县后，姜歆没有着急出空间，“小空，咱们去见启大哥时，怎么没看到小金呢？你知道它去哪里了吗？”

空间回应，“我知道，它就在启炎的卧房，只是没主动跟你打招呼，刚才你给启炎送压岁钱时，它看到了。”

姜歆有些不解，“小金这是跟我生分了吗？”

“好。”

小金的鱼尾一扫，画纸落进有水的脸盆里。

画纸上的人像渐渐模糊。

空间：“不是。小金也失去原来的记忆了，它已经不认识你。”

“怎么会这样？”

“我感知到小金为了帮启炎压制第二个启淼魂魄才会失忆。”

“好吧。”

姜歆并不知道，此刻，小金正在用它的鱼尾巴在纸上画姜歆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