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身后的锅巴又回到后厨。

甘雨盯着清心，眼睛里已经装满了清心，心里也放不下其他了。

甘雨微微一笑，正要解释，李平安连忙出声：

“咳，这是因为法则。天地间自然凝聚的元素力是纯净的，没有法则存在，质上远远不够。而仙家吸收进入内循环后的仙元，则是拥有浓郁法则之力，力量的层次相当高。”

“那你有什么办法？”刻晴看向沉思的李平安。

没有第一时间否定而是在思考，莫非真有办法？

“有一个办法，不过不是很确定能不能成。”

“第一，能量循环的问题。在无战事之时，可以聚集诸多原神或者邀请一两位仙家来进行供能维持秘境运转，可若是需要人手作战或者其他事件需要处理，则会出现问题。

第二，关于秘境内的对手。目前只能稳定地互相作为对手，提瓦特大路上的许多魔物并不能稳定地映射到秘境之中。不过也并非不能，而是不稳定，很难控制。若只是简单映射，魔物到秘境之中也会保持提瓦特大路上的习性。几乎不受控制地攻击试炼者，或许会对试炼者造成生命威胁，这并非历练秘境构建的本意。

秘境需要危险来激励修行，可若是危险程度太高也不行。”

听完甘雨的话，李平安简单思考了一下。

“能不能请帝君沟通地脉供能维持秘境？”

“哦！请务必分享……呃，稍后到月海亭和我分享一下吧，感谢。”

甘雨漂亮的眸子里瞬间闪耀了起来，忽然看到送上早餐来的香菱，又将话收回一半。

“金丝虾球，清心，还有白玉粥！到齐了！”

“谢谢啦！”

“嘿嘿嘿，没什么啦。作为厨师，这都是应该的！”

甘雨摇摇头，“地脉可以，但不够稳定，长期使用会有隐患。璃月大地上有太多魔神残骸，执念深入地脉，即便是帝君和龙王昔日梳理了整个璃月的地脉也不敢称绝对掌握，深层之中依旧隐藏着魔神的残骸。”

“有没有可以吸取天地间自由元素力来供能的阵法？”

“有，但是不够，”甘雨依旧摇头，又接着解释，“你所提到的那种阵法成本很高，只有众仙的洞府才有。若是想要开发面对整个璃月修行者的秘境，即便发动众仙将所有材料拿出来也依旧不够。”

李平安陷入了沉思，如此一来的确麻烦。

“既然众仙修行足够维持，那么他们修行洞府的阵法为什么不够？”刻晴好奇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