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晟柔声应道，眼底充满了宠溺。

手轻轻被人握住。

黎曼侧头看向霍建晟，眼底发红。

“想哭就哭出来吧。”霍建晟说道。

轻轻地摇了摇头，黎曼将头靠在霍建晟的肩膀上，“不哭，有什么好哭的，我才巴不得他死！”

“放心吧，我会对你们娘俩好的。”霍建晟承诺道。

黄多多哭着给黎曼打电话：“妈妈，刚才爸爸给我打电话了。”

“他有说什么吗？”

黎曼刚从法院出来，正坐在车上。

“妈妈。”黄多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说他对不起你，让你原谅他。”

闻言，黎曼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黎曼轻轻地嗯了一声，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担心黄德翰会来杀她。

她终于能够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们去看一下奶奶吧。”黎曼轻声道。

“好！”

“妈妈，你原谅爸爸吧，他说他知道错了。”黄多多哭着求道。

黎曼没有任何情绪地说道：“好，我原谅他了。”

黄多多闻言，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爸爸他再也听不到了，他再也听不到了……”

黎曼眼底有些动容，她看向窗外，思绪万千。

结束了，终于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