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等主人回来。”

赵牧也没给她施加任何禁制约束，甚至没有给她的灵魂打上烙印。

“芽衣……”

“不好听。”赵牧皱起眉头，道：“以后你就叫旺财吧，既然是我的狗，叫这个名字才最合适。”

旺财……

永夜魔女当然知道，这对一个人来说绝不是什么好名字。

但哪怕明知道赵牧是在羞辱自己，她也只能屈服接受。

甚至于，赵牧还多给她灌输了几百年的寿元，让她本已干枯的寿命，得到了新的延续。

赵牧捏着永夜魔女的下巴，打量着她这张冷艳的脸庞。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属于我，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余生归我所有，做我的狗。”

赵牧的声音直达永夜魔女的灵魂深处，如同对她下达了终极审判一样，决定了她的未来。

永夜魔女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旺财明白了，多谢主人赐名。”

“真乖。”

赵牧摸了摸永夜魔女的脑袋，忽然皱了皱眉，她银灰色的头发感觉有点扎眼，于是赵牧伸手一抚，便给旺财换上了一头乌黑柔顺的黑长直。

赵牧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对味。”

身形一闪，赵牧带着旺财回到了月星地表。

在赵牧强大的威慑力下，她没有丝毫反抗拒绝的余地。

哪怕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我……知道了。”

赵牧见永夜魔女态度还算不错，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她放开，并温柔的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