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回到教室才知道, 刚刚肖思然也哭了。

也许是为了宣传片的事情委屈，也可能单纯是被谢颖骂哭的。

她这会儿正坐在座位上擦眼泪，身边几个女生围着她劝说。

程音目不斜视地走进教室，坐到自己座位。

才过去二十几分钟，程音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东看看语文书，西翻翻练习册。

傅予明抬眸，看着眼前腰细腿长，媚眼如丝的空姐，开口道：“这份工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空姐笑吟吟道：“是，我不想做帕劳航空的空姐了，我想做……”

“老板娘？”傅予明冷冷打断她。

空姐愣住。

傅予明：“你不如做梦。”

聂南小心翼翼地分了一包小饼干给程音, 趁机问她：“你还好吧？”

程音没说话, 三下五除二拆了饼干啃了起来。

聂南想, 这样子应该是好了。

回头又问陈燃：“你还不走啊？”

身旁的程音吃饼干吃得起劲, 双腮鼓着，像只小仓鼠。

四年后，傅予明再次登上同一个航班，他一眼就看见站在全机组人员中间的女人，还是那张熟悉妩媚的脸。

她依旧笑意盈盈，衣服上的肩章却格外显眼。

“傅总，本次机组见习驾驶员阮思娴竭诚为您服务。”

傅予明：“……”

第18章 第18句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