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师，这是什么？”楚昭昭看了一会儿没看明白，便问道。

随着她姿势的改变，那股香味儿也隐藏了起来，穆际云不再去回想，说道：“广大电大演播室管理系统的需求。”

哦，原来是这事儿，楚昭昭差点儿忘了。

“什么时候要？”

“他们学校比我们晚放一周，要在教师期末工作完成之前做完，所以时间毕竟紧。”

楚昭昭心里浮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到底怕什么呢？这个老师如此维护自己在学校里的形象，连和女学生谈话都要打开门避嫌，那么到底谁更怕自己在云烟府邸的那一面被人知晓？

楚昭昭觉得，或许他们俩半斤八两。

思及次，楚昭昭心稳了些，而且观察了几秒他的神态，并不像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穆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嗯，好。”

穆际云摘了眼镜，揉了揉眉心，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来写框架，速度很快，你填充内容就可以。”

楚昭昭怔愣片刻，说道：“穆老师，你真的要帮我写？”

“难道我还能骗你？”穆际云说。

“不是……”楚昭昭半垂着脑袋，踌躇半晌，说，“其实，我……我想……”

穆际云把笔记本电脑转了个方向给楚昭昭看。

楚昭昭就坐在穆际云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她微微俯身，伸出脑袋去看屏幕上的内容。

有那么一瞬间，满头青丝滑过肩头，飘过了穆际云的鼻尖。

似曾相识的味道。

穆际云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记不起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这个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