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牛海生倒台中扮演关键角色的王辉，已经悄然得回到了成都丹辉汽车总厂，没日没夜得钉在研发生产第一线。

他不但吞噬了不少企业的生机，还吞噬了很多普通人的生计。

甚至把手伸到了不该接触的领域，妄想利用投资媒体来增强自己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一方面，是牛海生高大伟岸的形象。

一方面，则是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对他和大道系的侧目与抱怨。

如今，牛海生倒下了，一鲸落万物生。

第1692章 发布会

牛海生被审查之后的第七天，某位“东海学社”的大佬，在自媒体上写了一句话——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然后，就传出了这位大佬卸任的消息。

据说，这位大佬在决定卸任之前，曾经多方为牛海生叫屈，但是毫无结果。

同时传出类似消息的，还有“东海学社”的其余几位大佬。

被大道控股的那些公司，开始快速发生人事更迭。

那些被扫地出门的创业团队，那些因为和大道空降的管理人员理念不合的理想主义者，纷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会更好么？

不知道！

但是，总不会比大道集团威压一切的时候更坏了。

有一位大佬更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笑言：“哪里还有什么东海学社，只不过是一群老男人凑一起打打牌，聊聊天而已，已经很久没有聚会了，大家年纪都大了，歇歇吧。”

这句话被外界解读为“东海学社”正式退出历史舞台，尽管这个名字从来没有正式出现在公众面前。

牛海生被审查，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他从野蛮生产的年代走来，吃尽了时代红利，站在了时代的潮头。

在功成名就之后，本应该回馈社会和时代，但是他却忘记自己曾经的理想，摇身一变成为一条吞天吞地的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