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部分被老吉田用红笔圈出。

而且……还曾经对付过王乔。

劣根性也好，乐趣也罢，吉田来未对干掉荣国的王辉，始终抱有一份恨意。

荣国的倒塌，财团损失不是一星半点。

可父亲还要她去平衡和王辉的关系，她一口气咽不下。

看到女儿的模样，老吉田摇摇头，叹息一声，一枚白子落下：“好了，算算输了多少目。”

……

电话铃声已经响过四次，翻译很有礼貌得拒绝了四次。

理由都是，吉田小姐旧病复发，吉田先生在床边守候，不让任何人打扰，也无须看望。

就这样，牛海生的电话怎么都接不进来。

“父亲，我们是不是太直接了？”吉田来未和父亲对坐下棋，捏着一枚黑子，哪里有半分不舒服的模样？

吉田来未想要挣扎一番，却发现，父亲已经堵死了她棋子所有生机。

她噘着嘴把棋子放下。

“钱，谁都可以帮忙去赚；但是，势，要看得清楚。”老吉田甩出一沓资料给女儿，“我们每年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获得全方位的消息……今天发生的事情，并非没有预兆。”

吉田来未迅速翻开纸张，快速浏览。

上面是过去几个月日本财团组织在中国内地的触角搜集回来的各类信息。

“来未，你和那个王辉的关系，维持得怎么样？”老吉田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

“啊……”吉田来未张了张嘴，低下了头。

维持得怎么样？

当然不怎么样！

也没有去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