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分在意这人的言语外，还会不自觉地吃醋、想时刻陪着她，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开心的，还希望她的焦点都在自己身上。”

“当然，最简单的判断方法便是心动，互相一凑近，摸摸心跳，便什么都出来了。”

徐娇娘已经开始用碗为他倒酒了，她希望这人能赶快发作。

若是等那位姑娘到了她还没将人放倒，那可就是两边不讨好，她什么也得不到。

路之遥脸上已经没了笑，他眉头轻蹙，手不自觉握着腕上的佛珠，用力地将一颗颗珠子压进了手腕里。

“公子为何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因为被人看到了，她说不好看。”

徐娇娘将酒推给他，顺着他的话题聊了下去：“看来是公子心悦之人了。”

路之遥摩挲着酒杯，嘴角扬着笑，但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心悦之人？为何这么说？你认识她么？”

他甚至能透过珠子感受到腕间突突跳动的脉搏，那里似乎加快了一些。

所以他的心悸并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心动么？

可他对李弱水并没有杀意。

他娘亲、他师傅，每一个都因为心动变得可怖，每一日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这才是情爱原本的样子。

情爱就是恶心又痛苦的东西，怎么会像她说的这般轻松？

徐娇娘满心都是如何让他多喝些，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他又饮下一杯后才开口。

“认不认识有什么打紧的，若不是心悦之人，公子又怎么会这么在意她的言语。”

路之遥放下酒杯，静默良久：“……心悦之人，是靠这个判断的？”

“当然不止，来，咱们碰杯，听我细细说来。”

已经好几杯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她只好再拖着让他多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