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没说话。

陈川有点头痛：“我猜中了？”

“感觉。”

“感觉？”

陈娇点了点头：“我觉得，他好像……嗯……怎么说哪？他好像……好像根本看不见我。我从他面前过了好几次，他都没看我。有一次，我故意掉了支笔，他看到后也只是说了句：‘同志，你笔掉了’就从我身边走过去了，要是别的男的早就帮我把笔从地上捡起来了。”

陈川想了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是真不想帮我捡。”

陈娇看了看她大哥：“我不跟你回去。”

陈川邹了邹眉。一张口就说不跟他回去？难道……“你已经跟他说了，他不同意？”

“我没和他说。”

“那你怎么一张口就说不跟我回去？”

陈娇咬了咬嘴唇：“我不敢跟他说。”

“那……他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们团的女孩子都去他身边晃过，他都没反应。”

“这样呀？难道，他喜欢男人？”

“不是。他和男同志相处的时候挺正常的。”

陈川想了想：对女人视而不见，又不喜欢男人。那……“他心里有人？”

陈川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他妹妹说的！他妹妹从小就聪明，长的又好，所以，他妹妹一直比别的女孩子自信，比别的女孩子勇敢。他以为，陈娇这两年是在观察张俊。没想到……“你怕他拒绝你？”

“嗯。”

陈川觉得：“他只要不傻，就不会拒绝你。”

“他会。”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