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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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
……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
听见水手听见水手说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
听见水手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我信你个鬼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
听见水手说
好嗨呦